作为一种社会事实与文化现象,非主流构建起自己的表达方式。非主流在中国语境下生成了本土性意义并产生了一系列负载这种意义的符号系统。如非主流图片、非主流头像、非主流网名、非主流个性签名、非主流字体等等。
非主流常用的意象非主流有很多的象征符号:夸张的棒棒糖、辉煌的摩天轮、珍贵的四叶草、旷野中突兀耸立的电线杆,都成为非主流的精神意象。王铭玉、宋尧在《符号语言学》中曾指出,象征与所指涉对象间无必然或是内在的联系,它是约定俗成的结果,它所指涉对象以及有关意义的获得,是长时间由多个人的感受所产生的联想集合而来,即社会习俗……在非主流的语境中,具体的事物被赋予了特殊的内涵,具有了诗学的意象:“眺望摩天轮的人其实都是在眺望幸福”、“寻找四叶草是在寻找幸福”、“旷野中的电线杆是孤独而独立的存在”。
非主流的言说方式非主流讨厌宏大叙事却擅用宏大词语。他们消解历史与政治的宏大言说,却在日常语境中喜欢大词小用。往往在语言叙述上死去活来,比如:我想撞墙、我要跳楼、自杀。在曾轶可的《最天使》里,这种言说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表达:“我最爱的就是那个天使/爱到可以去死/我最恨的就是那个天使/恨到可以去死/恨到快把自己全部忘记/最后还要刺青铭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