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统地说，文学是语言的艺术，通过文字这种语言符号表达思想，是用来记录人类情感活动和社会活动的形式，是语言的升华。在这里，语言起了媒介的作用，它已超越了用来交流思想的系统的功能，“它是一件看不见的外衣，披挂在我们的精神上，预先决定了精神的一切符号表达的形式。当这种表达非常有意思的时候，我们就管它叫文学。”  

在一个说同一种语言的社会群体中，每个人的说话方式却是千差万别的，在交际过程中，每个人都在挑选最适合表达自己思想的说话方式，而文学或艺术则产生于这种对语言的审美的追求。艺术的表达是对个性的最完美的体现，任何预先确定的形式都是对艺术的损害。可以想象，当所有个体都在使用同一种模式遣词造句时，这个社会的语言将是多么的苍白和乏味。